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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最近这些日子,曼曼心里的滋味着实不太好受。虽然知道这一切都是假象,陈云正还是喜欢她的那个陈云正,可他把她丢下,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和别的女子在一起,由不得她不胡思乱想。
她总不能每见一回陈云正都提着他的领子问:你们圆房了没有
不闻不问,装做不知道,也架不住她自己还要胡思乱想。
偏偏陈夫人这样还不依不饶,面上做得多大度,私下里就有多促狭。曼曼盯着这盘栗子糕,不由的失笑出声,叹口气道:小厨房做的就是不一样,看着这栗子糕就想吃。可惜我最近食欲不好,白放着倒可惜了。
她自言自语,天露、地珠自是不敢答话,曼曼却抬起头来朝着她们道:别跪着了,都起来吧,你们俩坐下说话。刚才说到哪儿了哦,对,说到你们对我的忠心,我听着挺好笑的。曼曼顿了下,那种称姐妹的话她实在说不出来,便索性一带而过,道:以后这话就不必再提了,我倒是想起件事来,这药是太太请名医替我调理身子用的,你们既是服侍了六爷,以后要替陈家开枝散叶,这身子势必得调理好,老爷、太太、六爷和我也才放心。按理说这药可不能乱吃,不过我看过药方,也问过大夫,说这药就是个滋阴补血,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