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欠,慵懒劲上来,又跟没骨头一样在椅子上歪愣着坐着,道:横竖我不管,你顶多跟我唠叨唠叨,下剩的,您自己看着办吧。
陈夫人又生气,可看着他又心疼,只得催他道:行了,你这几天都未见得好生休息,早点回去歇着吧,明儿一早再来说话。
临了又半嗔半怪的道:你这孩子,倒是个实心眼的傻子,人家的孩子生了病,你倒跟着不辞辛苦,没日没夜的奔波,热情的过分了都。身子是你自己的,眼下又没个知冷知热的人,你可得好好调养。你多亲近亲近那两个丫头,调教好了,总好过病殃子天天惹你生气。
陈云正不说是也不说不是,伸了个懒腰,说声我去睡一会儿,起身走了。
陈云正连个弯都没转,径直出了陈夫人的春意浓,回了秋蕴居。司珑已经和曼曼回过了话,曼曼体谅她累了两天一夜,眼下又没事,便催她下去歇着。
陈云正推门进来时,曼曼正坐在炕桌旁边做针线。陈云正从身后环住她的腰身,问道:不是说正月里不许动针线吗你这是急着做什么呢扯过来一看,竟然是小孩儿的衣服。陈云正玩笑的神情便一僵,下剩的话都噎在了喉咙里。
曼曼回身朝他一笑,道:那些旧礼规矩什么的,信就信了,不信也就不信,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