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这次出门,带了六爷身边的白莪,因着内外不便,故此让他跟着大爷的人歇去了,我想着不如就让他跟在我身边,哪怕是守个门呢,也好大家放心些。
虽说他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厮,可也有十六七岁了,陈云正说是分了家另过,但白莪归根结底还是陈家人,曼曼是没什么权利驱使他做什么的。跟陈云端讨这个人情,也算是尊重他的意思。
陈云端若是知趣,肯顺水推舟最好,他若不同意,曼曼也没打算就委屈了自己。
白莪是个老实的,不像白术那样精明活络,但越是这样的越是忠心,好歹他也跟着陈云正有年遭了,总不会主子遭难,他便立刻换了脸孔。
陈云端只沉吟了一瞬,便点点头:行,就按你说的做,我待会就嘱咐了白莪,这些日子,少不得就让他委屈委屈。
他抬头目注曼曼:你也太见外太客气了,白莪本就是小六儿的人,你怎么支使他都不为过。虽说内外有别,但现在是非常时期,事急从权嘛。
陈云端话头一顿,道:不过,这也不是最稳妥的法子。此去京城,山迢水远,还有小半个月的行程呢,总不能让白莪不分昼夜一个人当值,若是夜里休息不好,便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了,不如我把我身边的小厮白松一并拨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