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子里的金丝雀似的,以至于她以为谁都是好心,压根就对人没有一点提防,只怕她被人骗了都不知道,还要对大爷心存感激。
白莪心里着急,只恨自己没有立场反对。
因此磨磨蹭蹭的跟在白杨身后去了楼上,心不在焉的替陈云端收拾着东西,趁着左右无人才问白杨:刚才你说轮流守门是什么意思
白杨轻笑道:你好歹也是跟着六爷好几年,在外走南闯北的人,怎么这么呆呢我和你自然是替大爷和六奶奶守门,将来也好给六奶奶做个见证。
哦。白莪就越发装的呆了,问道:可是这样真的好吗万一大奶奶知晓了那可有的闹了。
白杨眨眨眼,颇有些怜悯的看了一眼白莪,随即笑道:行啦,不该你操心的你就少管,凡事都有大爷呢,大爷怎么吩咐咱们就怎么做就是了,准没错。
白莪不傻,白杨眼里那一抹怜悯他瞧的真真的,就是因为瞧的清楚,才越发觉得心惊肉跳。他下意识的摸了摸后脖梗子,忽然有了一种出自本能的寒意:白杨是大爷身边的人,那是不折不扣的心腹,大爷过河拆桥,肯定也是拆的自己。
本来老爷、太太就不待见六奶奶,会不会就此机会,毁了六奶奶的名节,好让六爷有名正言顺的理由给六奶奶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