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躺在床上睡大觉却放任陈云正一个人夜骑回陈洲府。因此惊愣之下,下嘴没个准头,就听他嗷的一声,手指头的血哗一下就流了下来。
悲惨的白术揉着生疼的屁股站起身,再看门口,只有一地月华,哪有陈云正的影子要不是手指头还流着血,他一准认为自己是梦魇了。
陈云端拿了喜贴上门找陈云端。终身大事,要宴请宾客,这喜贴总得他自己来写。可上了门才发现院门大开,空无一人。
找了一圈,才算等到从街上回来的白莪,陈云端的气就不打一处来,瞪眼喝道:你家六爷呢
白莪挠挠头,道:昨大半夜的,六爷叫我备马,说是要出门几天,便和白术连夜走了。
又跑了这小子不会到了这节骨眼又想起逃婚来了吧陈云端气的咬牙切齿。他若真跑了,自己确实没招,可是陈家一族人,再加上还没出狱的那上百名举子,都得活活的给他陈云正陪葬。
他怎么就不能懂事点啊,不求他能帮得上什么忙,可也不能次次都这么拖后腿吧。
陈云端气恼之余,又满是悔恨。他只当陈云正收心了呢,苏曼曼也送走了,这也眼瞅着就到了大喜的日子了,陈家二老也在进京的路上,自己也就放松了对他的监视。谁想,千防万防,还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