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她一眼。他还就是用强了。
曼曼被她看的浑身寒毛倒竖,情知不好,只可恨她逃不掉,转瞬间被陈云正扑上来,用帕子捂住了嘴。她哪都好,就是这张小嘴太尖利了,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跟淬了毒药似的,让人心口麻麻酥酥的疼。
当陈云正急不可耐的冲进曼曼身体里的时候,曼曼还是没能忍住眼泪。她别转头,不想面对他。一任眼泪贴着鬓边,一滴连着一滴,跟急流似的,流进身下柔软的被衾里。
痛恨有之,厌恶有之,恶心有之,种种情绪杂糅在一起,要把曼曼溺毙了。一想到他昨天晚上才和文初若洞房花烛,一想到他那玩意才从另一个女人的身体里进出过,这会又在她的身体里行凶,她就只想死。
可她做什么想什么说什么都没用。她除了被人鱼肉宰割,只能忍受、承受。说出来还是她占了多大便宜沾了多大光享了多大福,连抱怨都是那么矫情。
其实想开了,也没什么,可不就是她占便宜么。她和文初若哪方面能比啊除了她和陈云正有昔日的情分。可谁不知道男人的感情是最靠不住的。从来都是只听新人笑,哪闻旧人哭,陈云正肯这么看顾她,文初若肯大度的接纳她,她可不就该早晚三炷香,感激涕零,替他们夫妻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