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连外衣都没穿,只随便披了件外袍,便坐在桌前用早饭。
其实应该算是午饭了,离正午也不到一个时辰了。
曼曼吃罢饭,困倦不堪,浑身酸疼,打定主意不肯再去文氏跟前周旋,便索性重新回床上躺着补眠去了。
只是临睡着前又睁开眼,问司珑:怎么就你一个人忙乎司针她们呢
司珑才犹豫了一下,曼曼便冷笑道:爱说不说。一面说对她忠心,一面又什么事都瞒着她,这算什么
司珑被噎的答不上来,转瞬倒笑了,小心翼翼的道:姑娘是越发爱动气了,这也值得么
曼曼翻了个身,背对着她道:不是你说的,我也只能跟你们发发火出出气了又反悔了
司珑道:哪能呢,能让姑娘把火发出来,把气出出来,奴婢只觉得庆幸,不然憋在心里,迟早要憋出病来。
一句话说的曼曼委屈又涌上来,到底只是幽幽的叹了口气道:别拿我当成纸糊的,我还没那么脆弱,只不过一时转不过来,等渐渐适应了只有享不了的福,没有吃不了的苦。
曼曼这话是故意说给司珑听的,司珑也就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可曼曼背对着她,她点头曼曼也看不见,这才走近几步,在曼曼床边的脚踏处跪坐下来,道: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