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走了似乎也太不仗义,于是找护士台去要两条毯子,结果护士说都被拿走了,只剩一条了。
好吧,聊胜于无。
她抱着毯子回来,盖在了容铭远单薄的衣衫上,自己则缩在旁边的椅子上打盹儿。
当然不敢熟睡,因为他的盐水还要人看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一惊,人就醒了,第一时间去看容铭远的盐水,结果发现已经换上第二瓶了,而且他还换了位置,坐到了自己身边,与她同盖着一g毯子。
她别扭的动了动身体,他也跟着醒了,并且提醒她:“不想跟着感冒明天也来这里挂盐水的话,最好老实呆着别动。”
夜寒露中,这样的深夜,单薄的身体当真有些抵挡不住寒意的侵袭,她只得作罢,与他蜷缩在一g毯子上度过这看似平淡又平静的一~夜。
然而,外面忙碌的脚步声始终未停歇,宋若初迷迷糊糊之际,又有人被送进来输液。
她睁眼,看到一张有些眼熟的脸。
乔云深一眼就瞧见了宋若初和容铭远,同样惊讶:“染染。”他下意识的叫出口。
宋若初不可避免的皱了皱眉头,容铭远没出声,外面又传来急切的脚步声,是穿着白大褂的瞳榄来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