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都给我说说看法。”
他敛住了所有的不快与怒意,继续在自己的座位上指点江山,最终给每个人下达指令。
回办公室的路上,他又叫宋磊去安排与市长谈光耀的会面,第二天又约郑志远去高尔夫。
宋磊不得不提醒他:“你才刚好一些,高尔夫恐怕会牵扯到伤口。”
“无妨,我会小心的。”
人在江湖,就不得不这样。多的推不了的应酬与交际,还有无数的人情网络,不得不去维系,外人看着那么噱头十足,可实际也只有自己知道,背后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哪怕喝死在酒桌上,也不得不赴这样一场又一场的约。
但是事情并没有容铭远所想的那么简单,无论谭光耀和郑志远,都选择了避而不见。
谭光耀以公务繁忙回绝了容铭远人私人碰面,而郑志远则出国去了,人都联系不上。
容铭远在办公室苦思对策时,前台又把底下的私人信件给他送了上来。
最上面的,赫然是一个白色信封。
宋磊为其解惑:“是宋若初留在下面的。”里面是她为数不多的医药费。
他冷笑:“她还算得真清楚。”
“对了,莫国华最近在监狱里似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