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着眼睛,感官似乎彻底被模糊,只留下心中那一只野兽在咆哮,呐喊,冲~刺,奔跑,一点点发泄着过剩的精力。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几次,因为宋若初不知何时已经晕过去,他最后也不知道是精尽还是药效退了,也晕倒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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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时,是在陌生而柔~软的大g上。
许经年正在给她拔吊针,可看样子,又不像是在诊所。
让宋若初自己按着止血的棉花球,许经年未她解惑:“是容铭远的家,你受刺激太大,晕过去了,虽然现在没大碍了,但最好还是休息几天,身~下的伤口,也需要时间恢复。”
下半身传来的疼痛清楚的提醒她过去发生的残酷事实,她冷着脸质问:“容铭远呢?”
“医院,七窍流血,视力和听力恐怕都会受不同程度的影响。”许经年的回答让宋若初又吓了一跳。
“怎么会这样?”
“他吃的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药量,所以你也别怪他,当时他也是身不由己,就是让你受难了。”许经年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