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寒注视着透过黑色的车窗外面也变得黑黝黝的风景,“臧总,如果真的要出国治疗,会有人比你安排的更好,是我自己不想去,我觉得这样也ting好的,上不上T台对我来说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你是说白元修?”臧雨诺点头,“他倒的确是个痴情种子,可是你以为,他跟我会有什么区别呢,至少现在我可以你想要的一切,而他,能给你什么呢。”
“一切?”她的眼中露出浓浓的讽刺,“你真的能给我我所想的
tang一切吗?”
臧雨诺可能意识到自己的失言,继续用手掌抚着她的背:“当然,除了臧太太的名分,但你实际上,跟真的臧太太又有什么区别呢。”
男人或许真的永远无法理解那一个名正言顺的名分对女人来说有多重要,女人费尽心机,争的头破血流,说到底,不就是为了一个名分吗?没有名分,她就算得到的再多又如何,在世人眼里,她永远都是见不得光的小~三,永远都是被人唾弃的第三者。
够了,她已经不想继续陪他走下去了,所以说:“请让我再前面下车吧。”
“不可能!”臧雨诺蓦然收紧了放在她腰间的手,语出警告,“一寒,不要挑战我的底线,我说过的话是绝不会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