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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面楚歌?”乔云深盯着电视新闻,听张云飞对容铭远这内忧外患的情景做的概括,嘴角噙着玩味的笑微微点了点头,“但我觉得这还不够,我还要他,众叛亲离!”
狭长的眸子微眯,迸出冷厉的寒光,眼中的恨意,似乎要将那个被记者团团围住的男人给灼穿。
“谢明权已经打电话来,想请你当他弟~弟的代理律师,他要靠容铭远故意伤人罪,杀人未遂。”
乔云深并无太多表情,这一切本就在他的预料之中:“杀人未遂。死了吗?”
摇头,张云飞答:“但陷入了深度昏迷,还没有醒来,情况还ting严重的。”
“越严重对我们越有利啊。”
张云飞明白他心中的痛苦,将手放在他肩头安慰他:“云深,你的愿望很快就会实现的,别急,对了,封景墨这个人,其实可以争取下合作,他对容铭远,应该也是喜欢不起来的,当然,前提是你得放得下苏染,不再执迷不悟。”
“你也觉得,我那是执迷不悟吗?”乔云深这段时间似乎过得很痛苦很压抑。
张云飞知道,他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说服自己跟瞳榄试着开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