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苏染拿了一条小毛毯,盖在了乔镇远身上,正好子牧从外面回来,拎着药包,苏染仔细认真的给他敷了,才站起身,“乔老爷,一会儿庄姨会过来接你,我先走了。”
她没有再看乔镇远,拉着子牧离开,乔镇远在身后叫她的名字,苏染也没有理会。
子牧依旧一脸狐疑:“苏染姐,那个老头到底是谁啊?怎么看起来好像很受伤啊?”
苏染瞥他:“这件事情比较复杂,小孩子,不要什么都问。”
从这里离开,苏染的情绪明显的十分低落,子牧还有工作,苏染让他把自己送到了一个山脚之后,执意让他离开。
苏染一步步的往上走,走到半路,隐约可以听到袅袅的诵经的声音,走出来了,她才想起来,今天是苏沫的忌日,刚才路过花店的时候,苏染心中一动,买了大捧的白玫瑰,苏沫最钟爱的花。
花香浓郁,苏染跟小师傅施了一礼,走进了殿堂里面,苏沫的牌位许是经久不曾有人来看过了,落了一层浅浅的灰,苏染将白玫瑰放在了一边,拿出了丝帕,轻轻的擦拭着她的牌位:“苏沫,姐姐来看你了。”
逝者已矣,好像昨天苏沫还在趾高气昂的跟自己抢容铭远,今天就变成了这里的一截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