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我忍的有多辛苦?”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有着正常男人该有的需求。
苏染推着他:“不是,你先起来呀,你的胳膊...”
别说他胳膊还没好,就是腿上的伤也还没好吧?
容铭远抱紧了她,意味深长的笑了,从她身上下来,躺到了她的旁边:“我只是要单纯的睡觉,你在想什么?”
苏染看着他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戏谑,不禁懊恼,总是上他的圈套!
她忍不住一个胳膊肘子砸到了容铭远的身上,他闷哼了一声,意味深长的说:“染染,不急,咱们来日方长。”
长夜漫漫,夜色安静如水,只剩下苏染杂乱的心跳声。
第二天一大早,容铭远又不见了,苏染习惯了他突然的失踪,在外人的眼中,他还算是失踪人口呢。
子牧敲门,在外喊她:“染染,你在吗?”
苏染收拾了一下,穿着睡衣开门:“子牧,有什么事吗?”
“想出去玩吗?”
子牧眼神坦荡的看着苏染,眉宇间有淡淡的忧愁。
“你放年假啊?这么闲?”
“差不多吧,我现在属于无业游民了,染染,想去哪里玩?”
苏染这几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