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动了起来,连夜都陪着苏染去了医院。
一路上,苏染的手都紧紧的抓着容铭远的,她看着他:“铭远,我们的孩子,马上就可以见到我们的孩子了。”
她微笑着,脸上的汗珠浸湿了头发,一绺一绺的贴在额头上面,容铭远心疼的抚摸着苏染的脸,不住的安慰她:“染染,请你坚持,就一会儿,马上就到了。”
只是一刻钟的车程,却被疼痛无限的拉长,再拉长。
到了医院,医生看到苏染那个
样子,纷纷表示为难,不愿意收她。
毕竟,如果出了事,是需要医生来担责任的,谁也不想要沾这个烫手的山芋。
容铭远看着医生这个态度,再看看疼痛不已的苏染,拿起了桌子上的一把剪子,逼着医生的脖子:“赶紧救她,不然,我杀了你。”
他语气不善的威胁着,脸上杀气浓重。
医生被逼得没有办法,才同意收治苏染。
这个医院是榕城最好的医院,医术也是一流,但是他们也不敢保证,苏染和孩子都能救得下来,苏染身体素质太差,而且还有轻微的贫血,最重要的是,她还有两个孩子。
“保大人还是保孩子?”
医生在苏染进去之前就询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