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在一起的味道，香倒是非常香的，但是却香到刺鼻，完全不像是正常人能承受得了的味道。
而且陈豪从来都没有这么累过，一整天都顶着一副笑容，跑前跑后，盘子里的酒没了就去拿，拿了再送，比起陈豪印象中的服务人员，陈豪反倒是像是一个正规服务员一样。
这也是陈豪第一次觉得这么累，就算是当初负重行军都没有像今天这么累过。
“今天因为是第一天，所以想着让你熟悉一下，我看客人们的反应，似乎对你挺感兴趣的，从明天开始你就正式上班吧，我喊你来，只是为了给你通知一声。”
“我今天这还不算是正常上班？”
陈豪特想把东北壮汉嘴里塞着的雪茄抢过来塞到对方的鼻孔里，如果今天这都不算是正常上班的话，那么正常上班该是个什么样子的？
“在你看来，应该是正常上班了，但是在我看来，却不是！”
东北壮汉把雪茄的烟灰磕了磕，继续说道，“明天对你来说将会是个挑战，如果你表现足够好，我会立即着手去找你想要的信息，反之，如果你的表现平淡无奇，那么不好意思，什么时候你能得到你想要的消息，那就看我心情咯？”
耸了耸肩膀，东北壮汉衣一副“你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