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自己的问题抛了出来。
毕竟秘书长这么大的人物,好歹也要捡几条来回答吧。
陈豪还真不知道这些人问的问题这么刁钻,脸上有些微微地发烫。他可是清楚的知道华夏国的官员是多么善于应付这些有的没的问题。
不过陈豪可不行了,陈豪只好端坐着,然后装作很有经验的,示意来宾配合着工作人员就坐。
“首先,我代表秘书长大人欢饮各位的到来,”卡芙迪和自己解释过,十三盟的盟主对外称自己是一个协会的秘书长,自然卡芙迪也叫陈豪秘书长。
不过陈豪这会儿好像明白了怎么回事,陈豪自认为他的判断没有错,卡芙迪这么熟悉白俄罗斯的政治,这人该不会是白俄罗斯土生土长的吧?
“秘书长从远远地东西伯利亚莫斯科那边经历而来,在亚洲和欧洲的地方不断倒时差,现在秘书长还有一些疲倦,希望大家尽量将问题精准一些,然后才发问。”
卡芙迪将这些话说完之后,一本正经地说道,“访谈开始。”
陈豪自然不会看到这些人心中想这些什么,不过华夏国有一句土话很有意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秘书长,请问您何时对保皇党已经深恶痛绝。”一名记者带着一双阴险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