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要再去等请我们的身份了,毕竟我们不一定就是那些所谓的恐怖分子,我们有我们自己的操守,我只不过想要拿回属于我们自己的东西,我们国家灭亡了,我甚至不知道应该去怪谁,这样一种感觉你知道吗?”威弗尔说道,双眼再没有之前的轻飘,而是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渴望。
也许我们所谓的家,所谓的国,只有失去的时候才能明白那样一种隐隐作痛是怎么回事。
“那个啥,你们要不要讲的再催泪一点。我和你们说好了,我们这是利益交换,我希望你们能够米奈,不管你们是否憎恨美国又或者是不愿伸出援手的苏维埃,我想这个情感去向对于我而言都是没有意义的,毕竟我并不是南斯拉夫人。”陈豪干净拒绝这些人对自己的洗脑,要真被这些人洗脑成功了,陈豪还不知道怎么面对九泉之下的父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