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呢，又是怎么觉得的。”
“我嘛……”张老犹豫了，叹了口气，摇头道：“不敢妄下结论。”
“没有想到，杀伐果断的张大炮，也有犹豫不决的时候。”周老笑道。
“有什么稀奇的。”张老也没有在意，直言不讳道：“鉴定古墨，本来就不是我的强项。不懂就是不懂，没有必要装明白。”
“果然是东峰兄，向来是直肠子，不虚伪。”周老笑道。
“那是当然。”张老干脆点头，又问道：“老钱，你是怎么看的？”
这时，钱老也放下了古墨，轻叹道：“有九成九的把握，还有一分悬着，不敢轻易落下。”
“那也比我强多了。”张老坦然道：“我只有九成把握而已，比你要少了九分。”
说话之间，两人看向了周老。要说在场众人之中，能够十成十的肯定，下这个结论的人，恐怕也只有周老了。
周老沉默了，继续反复打量墨锭，一会儿之后，才轻叹道：“黄金易得，李墨难求。没有想到，除了台北故宫博物院的翰林风月，另外还有一块真品。”
“李墨！”
这时，隐约听到周老的声音，许多人惊愕起来。
要知道，在场的藏家，古玩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