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老师,学生自己不努力,没有天分,也是枉然。”
“这倒也是。”
俞飞白深以为然,自己学了几年,还没有王观入行一个月厉害呢。
这个时候,黄老才迷惑问道:“杨老弟,这两位是……”
“才认识的两个来自瓷都的小哥,在送仙桥市场遇上的。”
杨老笑眯眯道:“说起来也是巧,我是亲眼看着这位小哥以五百块钱,不动声色的在一堆赝品之中,买了一条真品沉香手串。然后,再拿那条沉香手串,换了这幅墨竹图。其中的一波三折,完全可以拍成电影了。”
“咦,拿沉香手串换这画,岂不是亏了。”西装革履的中年人惊诧之极。
杨老幽默说道:“我们是觉得他亏了,可他却认为自己赚了,所以只好来找黄老哥,让你来作个评判。”
“胡说八道。”黄老哼声道:“什么作个评判,分明是想看我的笑话。”
“哈哈,这样说,老哥是瞧出端倪来了?”杨老笑道。
“本来是不敢肯定的,但是知道老弟你的为人,不会存心糊弄我的。”
说话之间,黄老掩饰不住心中的激动,轻轻抚着墨竹图,声音激动道:“我一直觉得,所谓的画中画,只是以讹传讹,演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