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让现场不少人都微微沉默,火烈则皱起眉头,沉声道:“放肆!你这是在教蛊母怎么做事吗?”
木抻看了火烈一眼,道:“蛊母一直未说话,你却言语不断,你这也是在教蛊母怎么做事吗?”
火烈顿时语结,他虽然是火英的父亲。但是,现在火英是蛊母,地位不一样了,他这个父亲,其实也没有多大分量。苗人只尊蛊母,没人尊蛊母的父亲。所以,现在火英才是地位最高的那个人,他在火英面前,也没有说话的资格。
看到如此情况,旁边周于良立刻站出来,大声道:“火烈蛊师是至尊蛊母的父亲,正所谓长者为大。而且,火烈蛊师也都是为了至尊蛊母着想,说这些话,没有什么不对的!”
听到这话,火烈顿时一喜,便要说话,木抻却再次冷声道:“这里是苗疆蛊母行宫,什么时候轮到一个汉人在这里指手画脚了?”
听到木抻指责自己的爱郎,火英顿时怒了,沉声道:“他是我的夫君,就是这整个苗疆的圣王。不仅有资格在这里说话,便是踩在你头上,也没有什么不对!”
木抻冷冷一笑,他现在对这蛊母算是彻底失望,对蛊母也再没有任何尊敬。他抬起头,静静看着火英,道:“火英,蛊母加冕仪式还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