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传他啊,他跟上去,搞不好就是一顿责罚。
可是他实在担心太子皇兄。
谢明珠瞧着谢翊皱在一起的小眉头,上前几步道:
“三皇兄不必担忧。”
“该担忧的,应该是那名宫女才是。”
谢明珠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头可是门清。
这事情本来就是冲着与赫狼族的战役前来的,那些人敢在这个地方动手脚,不被父皇千刀万剐才奇怪。
挑拨君臣关系,可是大忌。
这背后的人不是聪明,就是蠢。
说起来,谢明珠亦是觉得,能够想出来这么一出计策的人,定非一般的城府。
如果说太子皇兄昨日砍了这人,八成今天就该传太子生性残暴云云。
所幸太子皇兄行事历来谨慎,才没有着了道儿。
否则要是被人添油加醋几句,就算父皇心里头没有意见,外头那些大臣的意见可就多了去了。
一个没有话语权的储君,是做不了一国之主的。
这个道理,谁都懂。
谢翊瞧着谢明珠像是在走神,却也没有开口打扰。
他清楚谢明珠。
之前的芦渔城水道案、女官舞弊案,外头的人都说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