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趁这个机会攻打大梁抢夺物资——只是赫狼族眼下兵疲马累,故而这种情况不太可能。”
“所以老夫觉得,赫狼族定然会派了埋伏在军中的暗棋,率先杀了你。”
“不错。”容慕哲语气平淡,神色冷静从容:
“现在就等着放长线钓大鱼。”
“只怕这鱼儿不肯咬钩。”
穆川柏听了这话哈哈一笑:
“放心,有老夫在,这鱼儿会咬鱼钩的。”
“既然如此,那就多多仰仗先生了。”
“好说好说,只要你小子让我见一见我儿子就好了。”
穆川柏说完,不等容慕哲说话,转头就开始从药箱里头拿东西出来。
十几种草药占满了半张桌子,穆川柏又掏出来一个精巧的捣药罐子,开始捣药。
“老夫这药你若是喝了,脉象都会变成虚弱的,除非有人比老夫但我医术高,否则断断诊不出来。”
穆川柏说完,又开始专心的捣药。
第二天,关于容慕哲伤重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军营。
江老元帅都过来看过了,而穆川柏的意思是没有三四个月是断断好不起来的。
江老元帅无法,看着昏睡的容慕哲,留下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