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爷,谁都没有问过婢子此事,婢子那时候也是六神无主,更怕姑娘醒来婢子要如何答姑娘,也没有想起把此事告诉给爷。”
淑沅垂下眼皮,看着手里花,看了一会儿一瓣一瓣撕下来丢在地上:“你的身契不是死契,会是谁告诉了南府的大爷和老姑奶奶的叔公公知道呢?不然的话,他们岂会打你的主意,又怎么可能给你嫂子发财的机会?”
玉露的脸色猛得一变。
不等她开口,淑沅把残花丢掉:“把这些花丢出去。以后,我房里不要摆放花了,还是让它们长在树上吧。原本就该长在树上的东西,偏要剪了下来,再好看其实也不过是残花。”
玉露应了一声,抱起花瓶出去,踏出屋门时回头看向淑沅,发现自家姑娘站起来立在长几前,看着那柄如意出神:她的姑娘,其实和原来为姑娘时也有些不同了。
她的心刚刚在豁出去时还定定的,此时没有听到她们姑娘一句原谅,也没有得到一句处置,反而又高高的提起来。
如果此事发生在沐府,淑沅第一个会想到的人就是姨娘:那些妾侍里也不是个个都是坏人,但是时常生出害人心思的却也是她们。而且她有身孕在身,被害的倒在地上晕过去——如果不是玉露及时赶了回去,她会只是晕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