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太太的主意更稳妥些,那边真得敢自有老太太去应对,你不必操心了。”
“淑沅那孩子本就是个心生七窍之人,承安如果真有心要威胁的话,你还是要注意三分的。”她叹口气:“唉,只是苦了你,孩子。”
金承业沉默了半晌道:“倒没有什么。”
孙氏看着他:“你,今儿晚上怎么了?”她是金承业的生母,就算汪氏有意隐瞒她也不可能不知道儿子晕倒过:“现在如何了?”
“让母亲生忧是儿子的不孝。”金承业连忙把大夫的话向孙氏学了一遍:“没有什么事儿母亲只管放就是。”
孙氏闻言推被坐了起来:“承业,你可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肉,如果不是真得确认你无事,你认为母亲还能坐得住?母亲问的不是你的病,你的病因母亲早就知道了,我是问你为什么会生那么大的气。”
金承业微垂下头避开了孙氏的目光:“也没有什么,更算不得是大事,只是一时间气性大了些。承安来了我们府上,我和淑沅正要去散散便没有理会他,却发现他去了双禧院。”
孙氏的目光闪了闪:“他去了双禧院?怕是去找哪个丫头吧,南府那边的人肯定要盯紧了你二伯母那边的情况,也少不了要让人在你二伯母面前进言,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