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自己知道,为何还要把孩子推进火炕呢?”
“我们苦过了,不要再让孩子们苦了,我的弟妹。”她说完长长一叹。
淑沅眨了眨眼睛看向海氏,对魏氏刚刚的话并没有往心里去。有些话不管说的有多么的动听与动情,只要那个人不对,那些话便不能当真。
魏氏才不会为了他们北府如此的着想。
海氏笑的有些古怪起来:“嫂子,你今儿是吃了酒吧,如此的胡言乱语让人听了去如何是好?苦楚,我不知道嫂子所指的是什么苦楚。”
“想当年,咱们妯娌可是得布政司的嘉奖,我们可是得了布政使亲笔所写‘贤妇’的人——我倒要问问嫂子,你所说的苦楚是什么苦楚,是否能对布政使说一说?”
海氏说到这里坐直起来:“如果嫂子忘了当年因为你才让我们妯娌如此露脸的事,我可以取出布政使的字来给嫂子看一看,嫂子可能就会想起来了。”
“苦楚,嘿,当年嫂子是如何在布政使面前说的,您忘了我没有。我依然记得嫂子你的话有多么的贤良淑德,当真可做天下所有人妇的楷模。”
“今天听到嫂子你说苦楚,弟妹就真得糊涂了。”海氏的手忽然一下子击在桌子上:“嫂子你当年不苦,如今又苦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