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怕被淑沅留下来一样。
淑沅没有留他,而是把目光忽然放到了吕福慧的身上:事情因她而起,此时她在想些什么?
在吕福慧的脸上,淑沅看到了得意。她想了想后拉了一把娄氏,让娄氏坐安稳——打人也不能解决事情。
现在的吕福慧可不是怕打的人,只要挨了打她更会占住道理。倒底她要回金府的事情不是她开的口,做主的那人是金承业。
“你就料到方胜拿出来后,你就能回金府吧?”淑沅的话让吕福慧的得意一下子凝固在脸上,然后换上的是三分的惊慌与七分的担心。
她和淑沅“过招”多次却没有占到半丝的便宜,落在如今这地步,金府更是她唯一的希望。
越是想要就越是担心,就难免会患得患失,有点风吹草动都能让她心惊胆战,生怕要到手的鸭子又飞了。
“嫂子何出此言?”她怒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不想给淑沅捉到破绽。
的确,早在她写下这枚方胜的时候,就已经得了人的指点:她拿出来的时候就是她回金府之时。
只是她不太相信,才会再拿出方胜来时有些犹豫。
一个渺小的、不可能的希望加上她心腹之人,和金承业可能会疑心她、误会她相比,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