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小弟知其是委屈的,因此才会坚定了要找到金家人伪善的凭据来。”
“要让世人知道金家倒底是何样人家,不再让其再害人。”他说到这里看向金承业,自我感觉理也直了,气自然也就壮了。
“二嫂却清楚金家钱氏的为人,她们自幼就是姐妹,知道钱氏万不会做出金家所言之事来,可是她一个妇道人家却无法查知真相,只能拜托与小弟。”
“小弟自然没有推脱的道理,几年查下来,果真让我知道了金家人有多么的可恶。”他指向钱氏:“三媒六聘的正室妻房,他们居然以莫须有的罪名把人弄得人不人、鬼不鬼。”
他当下把钱氏当年如何被金家定为失贞之人,又如何被夺去名份做了仆妇的事情说了一遍。
在他提到所谓的奸夫时,他更是激到面红耳赤:“那所谓的奸夫,也就是钱氏的表兄,根本、根本就是个天阄之人!”
“金承业,金七爷,你来给我们说一说,当年被你们定为奸夫的人,他要如何与人通奸?!”他怒而击向一旁的树干:“可是,那人却被你们活生生的逼死了。”
“那可是一条性命,在你们金家人的眼中,人命就等同于草木吧?只为你们要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死上几个人对你们来说也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