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医院,变化如此大,不过能想通就是好事。
她马上过去洗了一份水果过来,新鲜的油桃,颜舒月嚼了一口,指缝间都是甜美的汁水。她扬起手臂和李婶微笑,招呼她一起来吃。
看到这个孩子恢复了往日的生动和笑颜,不论是真的想通,还是假装出来的样子,总之李婶心里如落下大石一般,稍稍安定了一些。
见时候不早,李婶拿起环保型的购物袋,出门准备买一些颜舒月喜欢吃的家常菜。
晚上吃过饭,都没见到颜父回来,秦巧兰和李婶似乎已经习以为常,颜舒月也没有过问颜永铭的事情,仿佛全家当他是不存在的空气。
吃过晚饭以后,陪秦巧兰坐在电视机前,两个人和乐融融地看一部现代都市情感大剧,剧中夫妻闹到去民政局离婚的时候,颜舒月不觉依偎在秦巧兰的怀里,甜丝丝地说:早该离婚了嘛,渣男留着,过清明吗
秦巧兰总觉得女儿说这句话的时候,是有话外之音。
她又想到白天接女儿的时候,她平静的侧颜,再谈及陆则川的话题时,已经不像原来那么激动。
秦巧兰抿了抿唇,打算问她是不是想离婚了,可反过来一想,明明是陆家的那个臭小子更想离婚才对
说不定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