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前胸,隔着衣料贴着他的胸膛很紧,石苏的身子更加僵硬了,她的身上很香,有种石苏都分辨不出来品牌的香水味道。
他不敢把手按在她的腰上,以防她突然醒过来,误以为他在咸猪手。
规矩地将两只手都举在半空,怀里娇软的人,可能把他错当成了谁。
低低的啜泣声,突然自下方传来。
颜舒月细白的手指,揪着他的花衬衫,石苏的下巴都不敢动,只能略微看到一点她此刻是什么状况。
浓黑纤长的睫毛,在灯光照耀下,眼睑下方投上一圈扇形的影子,她的哭是让人心疼的那种,不敢放声大哭,一直收着势,和受惊的急需人保护的小兔子一样,身子一个劲发抖。
石苏的心里莫名就软了,想宽慰她:嫂子,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说,没准我能开导你。
她只是哭,哭得人心碎,也不说话,石苏都有点急了,一时间忘了刚刚脑海里定下的规矩,手直接按在她的肩膀上,石苏想安抚她坐下再说,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带着势如破竹之势,很快走到他的身后。
石苏来不及回头,右肩就被人从后面重重地按了一下。
他才想起来可能是谁来了,可颜舒月还在他的怀里趴着,而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