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他,敢豁出命去和他干架,敢当着全班同学的面骂他,他肯定承受不了,必须承受不了。
可是他不得不承受。
我挑衅式地看着他。
“你敢骂我?!”邹阳吼了一声,脸颊上的肌肉在颤抖。
班上立刻安静下来。
我悠悠然走到窗边,再次抱起了那盆君子兰。
“怎么着哥们。”我说:“是觉得我上次没有砸着你的头吗?”
邹阳刚才还通红的脸,现在变得煞白起来。
“你……你敢!”
“你知道我敢不敢。”我微笑着说:“你敢再说一次写什么检查,我就敢把君子兰扣到你头上。”
“你……你……”邹阳指着我,后面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什么,你说什么?”我一手捧着君子兰,一手摸着耳朵:“大班长,我迟到了,你要怎么着?”
“你给我写……写……”邹阳气的语音发抖,但是后面的话还是说不出来。
“写什么,写你m比吗?”我发现脏话是会说上瘾的,就像抽烟喝酒打架一样。
“邹阳。”李杰突然站起来说:“上课了,别打扰大家学习。”
我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李杰竟然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