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在我的脸颊上,顿时感觉火辣辣的,整个口腔更是疼痛无比。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又听麦子狠狠咳嗽了几声,又是一声长长的“喝……”过后,显然一口浓痰已经含在了嘴里。
“啊呸!”麦子将这一口浓痰吐在我的脸颊上,黏糊糊的液体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草!我在心中狠狠骂着,这个麦子真tm的恶心,恶心透了!我忍着想吐的冲动,在心里骂了他百来遍。宇城飞说麦子要比邹阳恶心一百倍,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唔,随地吐痰可不是个好习惯呢。”麦子站起来,将他的鞋踩了过来。
鞋底混着浓痰,在我的脸上蹭来蹭去。
小树林的安静的很,甚至没人敢大声喘气。麦子搓完了,把脚缩了回去,才悠悠道:“就凭你,也有资格叫我麦子?!”语气中自然全是不屑。
“那我叫你什么?”我冷笑着说:“不如叫你面粉?麦子被磨碎了以后,就会变成面粉呢……”
好,够种。”麦子说:“不愧是宇城飞的兄弟,已经让我刮目相看了。”
麦子将木棍从左右导到右手,又说道:“我已经派人去通知宇城飞了,希望你能坚持到他来。”
刚音刚落,只听木棍划过空气带着嗖嗖的风声,便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