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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的时候,我让夏雪把她父亲的事情又说了一下。和桃子昨天说的也差不多,再详细的她们也说不上来,涉及到很多专业名次都晕了,总之她爸犯的是渎职罪,这个罪可大可小,可轻可重,轻一些的受些行政处罚就可以,重一些的就要遭到刑事处罚。
而她父亲现在犯下的渎职罪属于重量级的,将一大块土地批给了手续不齐全的开发商,被人直接举报到了检察院。据夏雪说,她父亲当天晚上就全招了,声称是领导安排让批的,当时也有另外一位同事在场。单位现在明显是要弃卒保帅,把罪过全部推在她父亲身上,领导也上上下下活动过了,那位同事则死也不愿意出来作证。
夏雪说:“只要那位同事出来作证,那个领导被定为主谋,就会受到刑事处罚;而我爸只是从犯,受些行政处罚就可以。但那个同事觉得保了领导,领导以后会对她好;保了我爸,我爸给不了她任何东西。我妈去她那里找了好几遍,哭过求过,塞过钱,但都不管用。”
“这人怎么能昧着良心做事呢。”桃子叹着气,拉住了夏雪的手,因为她知道夏雪要哭了。
夏雪的泪果然一颗颗掉下来:“那个阿姨以前和我家关系不错的,经常到我家来玩儿,现在一出事就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