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儿有女的,就靠这个市场活着了。”语气里当然是满满的哀求。
“我们没有打这个市场的主意。”宇城飞说:“找你们的麻烦没什么其他原因,只是我这个兄弟的母亲被你们的人偷去了五百块钱,想要回来而已。”然后指向了我。
肖治山愣愣地看着我:“就这个原因?”显然还是有些不太相信,他显然以为我们这些人是来抢地盘的。我点点头,很认真地说:“就这个原因。”
“草。”肖治山回身就甩了卷卷毛一个耳光:“人家过来要钱,你把钱给人家就行了,闹这么大事出来做什么?!”他这么一用力,两边肩膀的血又涌出来不少,几乎把整个胸膛都染红了,不过对他这样的大汉来说也不算什么事。卷卷毛委屈地从口袋里点出五百块钱来,正准备走过来交给我,肖治山又甩了他一个耳光:“这么点怎么够?!车马费不用出啊?”
果然是在道上混了很多年的,肖治山深谙这里面的门道。卷卷毛显然是个新手,问道:“拿多少?”肖治山咆哮着:“有多少拿多少!”血又随之涌出来不少。
卷卷毛翻遍全身,又和旁边的中年小偷拿了一些,凑了一茬厚厚的人民币,走过来一并交给了我,看来这几天收获颇丰。
肖治山满脸堆笑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