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没必要给他们面子。你越是对他们狠,他们越是对你毕恭毕敬。你越是忍着、让着他们,他们越是想骑在你脖子上。”
我顿时愣住,这番理论和马武龙在笼子里说的话何其相似啊。我当然知道这个道理,但有时候就是狠不下去去,除非对方把我逼到了一定极致。周墨又小声道:“好戏还有哩!”
李珊曼嘤嘤咛咛地哭着,转身又要出了门去。门却被推开,走进十多个醉醺醺的大汉来,大冬天的竟然都光着膀子,脊背上刺龙画虎的,脖子上一水的金链子,一看就是道上的人。李珊曼迎头撞上这些人,吓得后退了好几步,全身都有些发起抖来。
“你们这边乱什么乱?!”为首的大汉打了个饱嗝:“吃个饭都不消停?想死了是不?”
李珊曼连哭都不敢哭了,同学们也都露出慌乱的神色,班长连忙站起来圆场,说道:“各位大哥,我们今天同学聚会,可能稍微闹腾了点,如果打扰到了您……”
“去你妈的……”那大汉直接从桌上抓起个杯子丢了过去,正中在班长的额头上。班长哪里挨过这种重击,当时就“嗷”的一声捂住了额头,一句话也不敢说了。“瞧你那假惺惺的样子就来气……”大汉又打了个饱嗝:“表面上对我恭恭敬敬的,其实心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