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嘴。还有我曾疑惑她家里这么有钱,为什么要让她来这所普普通通的高中念书,她当时用了一大串的话来反驳我,现在想想确实有点欲盖弥彰的味道。
原来北七在周墨心中这么重要,难怪她这所学校被我摧残成这样要如此愤怒了。我仰头望着这座千疮百孔的教学楼,内心里突然涌出巨大的内疚来。可是叶展的那张危重通知书仍旧让我咬牙切齿,心怀杀意。只听白青又:“对了,告诉你一件事,叶展已经从手术室里出来了。”我一下紧张起来,哆哆嗦嗦地问:“他怎么样了?”白青:“医生手术算是挺成功的,但是他的危险期还没有挨过去,现在仍在重度昏迷中,已经送进了重症监护室。是如果他七天之内醒不过来,恐怕永远都醒不过来了,也是俗称的植物人……”
“咣当”一声,我手中的钢管落在地上。听这个消息,我也不知自己是喜是悲。喜的当然是叶展终于捡回来一条命,悲的却是他可能永远都不会醒过来。
“冤有头,债有主。”白青:“别摧残学校了,把侯圣朔揪出来才是正经事!”
“好!”我精神一震,和白青肩并肩,准备闯入混乱的人群之中。在这时,校外的马路上突然传来警笛大作的声音。我惊讶地朝围墙外面望去,只见十多辆闪烁着警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