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父亲说:“少数服从多数。来,咱们喝。”母亲也没办法。三杯酒下肚,父亲问我:“你又被开除啦?”
我低下头,十分惭愧地说:“嗯。”正准备听父亲的责备,谁知父亲却大笑了起来:“哈哈哈第二次啦?”母亲在旁边没好气地说:“儿子被开除了,你这么高兴干啥?”我也讶异地看着父亲,总不能是在嘲笑我吧。父亲说:“我是笑话城高和北七哩,把咱儿子这么好的学生都放弃了,等咱儿子考上清华大学,他们连哭都没地方哭去!”
母亲无奈地说:“你也太会安慰自己了。”父亲哈哈笑着说:“不安慰还能咋地?开除就开除了,多大个事啊,天底下的学校多了去了,念哪个不是念,念出来一样能建设新社会主义国家嘛。”他这么一说,气氛倒是轻松了不少。我知道他是在宽我的心,让我别太难过了,可我心里还是酸酸的。父亲说了一大堆,才问我:“对了,为啥开除的啊?”
我避重就轻地说道:“就是和人打架了呗。”没敢说自己带人把学校砸了,更没敢说还有个朋友不在了。父亲倒也没多问,点了点头说:“打就打了,年轻气盛的,没事。那我问你,你想去哪所学校念书?这几天我给你跑跑去。”他还想着我成绩好,去哪个学校都很轻松。但是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