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等他们下来,先给他们道个歉,然后说负责他儿子的医药费。如果这些还不行,那咱们就只有开打。
我在心里想好了说辞,便一手拿着砍刀,一手拿着钱,到时候让他们选择。过了一会儿,二十多个成年人下来了,个个雄壮威武,一看就都是狠角色。领头的叼着烟卷,眉眼之间自有一份煞气。他一下来,就喊道:“砍伤我儿子的那个小**哪里去了?!”这种人我见多了,所以也不怎么害怕,刚要准备说话,他的烟卷却掉下来。他的目光中,也带着一丝惊诧。
我疑惑地看着他,他却把头垂下来,低眉顺眼地说道:“浩爷,我不知道是您。”
他身后的人,也是一个个都垂下了头。
我更奇怪了:“你认得我?”
“认得。”他说:“您是东关镇的浩爷。”
“哦。”我在脑子里快速思索,但始终想不起这号人物来。
他继续说道:“我是东旺村的老谢。上次你和山爷去我们村打架,我躲在村长家没敢出来。”
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暑假的时候我和肖治山扫平周围县镇,其中也去过东旺村,结果却扑了个空,原来那个学生的父亲就是东旺村的。老谢继续说道:“既然是您的人,那我就没什么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