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对方拍倒。就是这个转瞬的时间,剩下的人已经围住砖头,一个人同时对付四个专业打手就有些吃力。
我先绕到里面,将奄奄一息的彭江扶起,问道:“还好吗?怎么样了?”
彭江的脸上紫青肿胀,微微睁开眼睛,说道:“浩哥。”
我点点头,将他的胳膊架在我的肩上,慢慢地将他扶了起来,“撑一下,咱们走。”
我抬头一看,砖头又拍倒了一个。但是他的情况也比较惨,脸颊好像被钢管砸了一下,嘴角也有鲜血渗出来。毕竟是专业打手,下手之狠当然不是盖的。我一看这个情况不行,便先把彭江放下,从地上捡了根钢管冲过去,帮着砖头把剩下三个打倒了。
“撤!”我扔了钢管,再次把彭江搀起,艰难地朝门外走去。彭江全身是伤,但还是硬撑着快走。刚出了门,就看到先前倒在走廊的军哥爬了起来。他掏出别在腰后的对讲机,正叽里咕噜地叫着援兵。砖头冲过去,又是一砖头把他拍倒。
我和砖头二人架着彭江,在走廊上行走如飞,很快就来到电梯口,顺利地到达大厅。刚一出电梯,就看见十多个汉子从旁边走廊冲出,有人喊着:“就是他们,拦住他们!”
万幸的事,他们手里都没拿家伙,大概是行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