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久很久见不到北园的这些老朋友。谁都跟我喝,就是叶展不跟我喝,我都不知道为什么,我连找他都找不到。最后几天了,也不知道和我团聚一下。这个家伙哎,没法说了,真该好好骂他一顿。
有一天早上,我在阳光中醒来,昨天晚上又是喝的大醉,脑子昏昏沉沉的,叶雨辰给我打来了电话,并且带来了好消息,说是手续办的差不多了,这几天就能动身。他又问我:“确定只有你们几个走了吧,如果现在加人的话还来得及。”我还笑着骂他:“我就娶四个老婆,家属就只有砖头一个,你还指望我加谁过去啊?我……”
话还没说完,我的门被推开,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来:“再加三个。我、苏婉、齐思雨。”
我讶异地抬起头来,看到一脸阳光笑容的叶展。我会意过来,连忙对电话里说:“再加三个人,我随后把资料给你发过去。”然后挂上电话,对叶展说:“快,说说你的故事。”
原来,叶展这几天哪也没去,而是躲在积石村的砂石厂,每天独自买醉。按他的说法,就是黯然神伤,毕竟最好的朋友,我,马上就要离开了。叶展是个重感情的,最不喜欢离别的气氛,所以宁肯把自己一个人锁起来喝酒。也就是在前一天,他刚刚喝的进入状态,齐思雨突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