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千种爱人的方式,项景枫对贺准这种,是最实在,最现实的。
当一个人一无所有了,还能为他奔波劳苦力图在最深的深渊最后拉他一次,哪怕最后以失败告终,她仍能不离不弃,这样的感情,并不比那些山盟海誓轰轰烈烈的爱情来得浅薄。
“妈,你过来。”
贺梓宁拉了根凳子,放好,让项景枫坐。
项景枫正在洗手间一瓶瓶拜访好贺梓宁给她买的香水,此时手里握着一瓶没来得及放得祖马龙橙花,就这么出来了,“怎么了?”
“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有话你就说,搞这么正式做什么呀?”
项景枫觉得好笑,到底还是过去坐下了。
等到她坐好,贺梓宁缓缓在她面前蹲下,双手放在她的膝盖上,温柔地望着她笑,“妈,喷给我闻闻?”
项景枫晃着手里的祖马龙橙花香水,“这个吗?今天我这身儿衣服不适合这个味儿,等改天我换一件儿,再喷给你闻。”
她总是这么的计较每一个细节,梓宁在心里再一次服了她了。
“好。”?他点点头,笑着,将一只手伸到身后,很快,一张银行卡变了出来。
“妈,这个你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