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恩施不想他走,心里挣扎了一下要不要把他那些东西都给藏起来让他走不了??她要是这么不懂事贺梓宁一定会骂她。
十几分钟后贺梓宁围着浴巾出来,洗了澡,身上的酒气散了许多,但口腔里的酒味还是很重。
他和恩施热情的吻着彼此,他在摸她,她也在摸她。
夫妻之间,分别前特别的需要对方的慰藉,以解日后的相思。
贺梓宁那方面的念头很强烈,许恩施握着他,他双眼痛苦的闭着,光靠她手的温度已经解不了渴了,但他知道不能再放纵,昨晚碰过了她,应该节制。
许恩施鼓励他,说再一次没关系,这一走就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了。
看着她特别明亮的眼睛,贺梓宁在她身上,抹开了她额前的刘海,沙哑的声音对她说,“恩施,他不是我亲生父亲。”
“……”
许恩施一下懵了,开玩笑呢?这还没到愚人节。
“他把我养大,即便对我再不好,再残忍,他对我也有养育之恩。”
“梓宁……”
“你听我说。”
他双手撑在她身ti两侧,尽量不触碰到她的肚子,两人这样亲密的姿势,他在说着他这辈子最不愿提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