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恩施一直睁着大眼睛,听着他艰难的叙述,眼前早已模糊一片。
房间里的气氛是温暖的,温馨的,她拥抱着他,以贺梓宁妻子的身份,给予他最多的温存。
她只是想告诉他,无论他是谁,不管他来自哪里,名字,也不过就只是一个称呼,她只知道他是她的男人。
“你是不是很想知道你亲生父亲是谁?”
许恩施枕着他的手臂,问他。
贺梓宁摇头,唇角一丝苦涩笑意,“知道了又怎样,我叫了贺准二十几年的父亲,已经习惯了,无论如何,以后我都会照顾他,孝顺他,一直到老。”
“你真好。”
恩施缓缓的转过身来,抱紧了他,“梓宁,忘了吧,没有意义的事不要留在我们俩的生活里,好不好?”
他点头,抚.摸着她的头发,“好。”
贺梓宁第二天早上八点三十的飞机,走的时候许恩施还睡着,他没叫醒她,只在她白皙的脸上落下温存的一吻。
他坐在左边,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唇上,小声的说,“等我回来,我们再去一趟民政局,以后,就是一辈子的夫妻了。”
贺梓宁其实是个特别单纯的男人,这许恩施一直都知道。
哪怕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