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相信我,项家的痛苦,还没结束。”
………………
第二天下午,姜云蕊去了项默森说的那家西餐厅。
有求于人的时候,他会早到,姜云蕊觉得这个男人很现实,可即便是他的现实和势利,她深爱着他。
“钱,你不需要,陆从然给你的不会比我给你的少。那你告诉我,到底什么东西能让你闭嘴?”
初春,项默森一身衬衫西裤在她对面,他新理的头发,看起来十分精神,是她喜欢的样子,可为什么他和她说话的时候声音总是那么冷漠?
在他面面,姜云蕊一如既往收起她的卑微和低迷,她的烈焰红唇替她遮掩掉了太多的力不从心。
她笑着,露出洁白的整齐牙齿,手撑着下巴,那表情是性感极了,应该是很多男人喜欢的,偏偏眼前这位无动于衷,只觉厌恶。
“之前我跟你说过,满足我一次,一个爱了你十几年的女人,对你有一次这样的要求并不过分,以后路归路桥归桥,从此天涯是路人!”
“你长点儿心,你认为可能吗!”
项默森气得面色低沉,擦手的热毛巾狠狠朝她脸上砸去。
姜云蕊依旧是云淡风轻的笑,拿起那块毛巾,放在鼻尖闻了闻,“默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