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萧家眼线,否则我也不会约夫人出来,共商大事了。”
接着她不待宋夫人追问,继续说道:“虽然宋府没我的眼线,但令嫒宋小姐,身体有碍,卧床不起的事情,瑾萱还是略知一二的,不满您说,宋府粗使杂役,我确实有买通过,探听得来的消息,便是令嫒这病,和那位远宁县主似乎脱不关系呢。”
宋夫人闻言,脚步停顿,眼中闪过哀伤,低声说道:“这又如何,你说的不错,但这又能代表什么。”
萧瑾萱拉着对方从新坐下,这才不急不缓的,继续说下去。
“这是代表不了什么,可您是位母亲,看见爱女被伤,若说心里半点怨恨没有,瑾萱是不会相信的。”
前生她也是做过母亲的人,孩子哪怕擦伤一点,她都心疼的要掉眼泪,宋艾佳可不是小伤,宋夫人心里的恨,哪里能少的了。
望着不语的宋夫人,萧瑾萱轻声又说道:“那日书信内容,涉及御王,这等机密,在宋府怕是等闲之人,绝对探听不到。而能听到的,也没必要担着风险,传书给我。那剩下唯一会这么做的人,便只有和钱璎珞有仇,尽而连六皇子也恨上的夫人您了,我说的没错吧。”
宋夫人惊讶的抬起头,仔细的打量起萧瑾萱,想不到眼前的温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