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接机进西宫养病将皇甫澈迷惑住外。也是为了于你相见之时,可以拿失忆做挡箭牌,这样你与萧瑾萱只有两人知道的事情,我尽数都无需回答,你也没法确认清楚真假了。其实利用你和皇甫澈因我而起争执的这个计策,在得知赶赴梁国参加国宴的人是你御亲王时,就已经悄无声息的筹谋运作了。你还有什么不明白了,本公主看在解毒丹丸的份上,都可以说给你听。”
这会只觉得身体里的血煞之气,似乎都在奔腾咆哮,周显御猩红的双眼,越发充满怨恨的看向萧瑾萱。
“我只问你最后一遍,纵使你不是瑾萱,那日寝殿内与我在一起的女人究竟是不是你。”
那日的欢愉温存,周显御纵使过程记不大清,但那种淋漓舒爽的感觉,却叫他影响深刻。
由其是那种触感,和事后在遇萧瑾萱时,彼此相拥亲吻时熟悉的感觉,都叫周显御哪怕都到这一刻,仍旧觉得对方就是他的萱儿。
而只会萧瑾萱袍袖内的双手,指甲早就因为内心的痛苦,和这种欺瞒的煎熬,而全都抠进掌心内。
纵使指甲都嵌进肉里,点点鲜血渗了出来,可萧瑾萱仍旧没将紧握的手松开。
因为只有这种剧痛,才能叫她保持冷静,将谎言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