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沟,我妈也永远不会同意。”周姿说到。
江景程的目光又朝着旁边看了一下,微皱了一下眉头。
“要不是你让我家破产,说不定咱俩就培养出来感情了。婉婉也不会有病,说不定咱俩这时候早就儿女成群了。”周姿边打领带边说,“中间隔着世仇,咱俩怎么在一起?”
江景程侧头看了一下旁边,微皱了一下眉头,“不是不恨了吗?”
“放下是真,因为没有办法。谁会轻易不恨,再说——”周姿想说,她和江景程的妈相处不好,是特别不好,但终究没说。
“可我,恨了你三年!”江景程说。
周姿抬头看了他一眼,“你凭什么恨我?再说了,你女人那么多,和谁都是逢场作戏。你谁都不放在心上。”
江景程一下子抱紧了周姿的腰,鼻息浓重地在她耳畔说到,“也有不是逢场作戏的时候!”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周姿反驳,面红耳赤。
上班以前,他在周姿的额上亲了一下。
周姿也上班了。
有一个文件要台长签字,签完字以后,周姿准备离开,台长说了句,“江总不错,好好跟他处!”
周姿就不明白了,台长上次不还说她哪里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