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气鼓鼓的,还“就现在”!
她凭什么“就现在”!
不过想想,左丹又有点气馁:他们孩子都有两个了。
江景程随即松开了左丹的手,“我如果不同意,是不是太不给周小姐面子了?周小姐这么虔诚。”
左丹离开了,一直用眼睛紧紧地盯着周姿和江景程。
看到左丹离开,周姿附在江景程的耳边说,“左丹是冯世纶的女人,你可知道?”
江景程说,“知道。”
周姿有几分诧异,“白白害我担心了一场。以为你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再说一遍。”
“你会死无葬身之地。”
“上一句。”
“白白害我——”周姿知道江景程又在套她的话,仰着头,挺高傲地说了一句,“不说了。”
江景程看着周姿就笑,“原来周小姐也会担心我。在下实在受宠若惊。”
周姿从江景程的肩膀看向别处,还保持着刚才的样子,没说话。
“又回到飞扬跋扈的样子了。”江景程笑。
当年,周姿就是这么高傲的样子,大小姐脾气,和江景程任性,吵吵闹闹了一个月。
可是当时的吵闹,为何现在想来,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