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终于忙完了一阵,他对着周姿说,“我在飞机上把儿子的名字想出来了。”
“叫什么?”
“江延东怎样?”
“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周姿问。
“没什么,突然觉得这个名字好听。还有,也有简远东的功劳,算作纪念。怎样?孩儿他妈?”江景程问。
“你说了算,我都喜欢。”说完,周姿站起来,说了句,“我回家了!”
从茶几和江景程的腿中间的空档要走过去,江景程拉住了周姿的手,“怎么了?”
“没什么!”周姿心情不好。
关于第二个孩子,她不愿意想太多,甚至名字都不想参与太多,她不想在孩子还没有出生之际,就对这个孩子投入过多的感情,感情越深,将来会越痛心。
江景程一拉周姿的手,周姿落到了江景程的怀抱里,坐在了他的腿上。
江景程双臂环住了她,也环住了他们的孩儿。
“是因为这个孩子,还是因为这个名字?”江景程又问。
“不想现在对孩子产生太多的感情。”周姿悲悲戚戚地说到。
她一直认为,这个孩子无辜,可是出来就带着任务,周姿很难过。
说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