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程,前段时间才让自己的女儿流了产。
现在,从丰城跑到香港来,做这个。
乔珂不是没看见,周姿刚才迷迷糊糊都要睡着了的样子。
乔珂眼里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周姿在被动承欢。
乔珂听声音,便知道江景程做得多么放肆。
她并不知道,此时的周姿,吻江景程也吻得热烈。
双手攀着她的脖子,像是怀春的女子。
这种闷响久久不能平息,乔珂一夜没睡着。
第二天,周姿起床的时候是兴高采烈的,她抱着江景程的脖子醒来。
江景程早就醒了,在客厅里。
乔珂在和江景程谈话。
“江总,我和你,神交已久,咱俩对对方的态度,心照不宣。让我家破产的事情就不说了,让周姿一个人抚养女儿五年,回来后,就把婉婉夺回去,改姓江;还有,前段时间,让周姿怀孕,又流产,这就是你作为总裁的手段?”乔珂言辞呵斥。
态度相当明确。
昨夜江景程和周姿床响的声音还在耳边。
她也觉得,果然女儿大了,不中留。
“我会负责!”江景程说。
“你怎么负责?周姿一个人在香港,大